杂食同人女,纯为快乐吃饭做饭

Time shifting(狡宜)

给自家搭档投喂的圣诞礼物!好久没看pp了可能角色有点抓不准细节也记不清了......通篇胡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之,有剧情bug欢迎抽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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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为第二季后

*12岁狡啮年龄操作有,ooc严重


宜野座伸元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他定定地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里面那个超出常识认知的事物,无意识中想伸手扶扶鼻梁上的眼镜,到摸了个空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在父亲去世之后就没有戴过眼镜了。


常守朱在背后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急促地向他走来,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咚咚”声:“宜野座桑,局长叫我们过……”还未说完的话语被她生生咽回了喉咙,年轻的监视官无以控制地张开嘴,棕色的眼睛因为过度惊讶而毫无聚焦。


一系的办公室里,熟悉又陌生的黑发少年趴在办公桌的电脑前,他穿着十分普通的便装,像是再平凡不过的同龄人,仿佛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胸口柔和得起伏表示他正平稳地呼吸着,看起来睡得很香。尽管一系似乎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人物,但少年的神态、轮廓都令人感到莫名的怀念。


“狡啮……?”


在意识到自己喊出了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宜野座明白自己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虽然比他认识的那个人明显年轻许多。


虽然眉宇间仍充满稚嫩的气息。


虽然他不属于这里。


但宜野座知道,眼前熟睡的少年毫无疑问是狡啮慎也本人。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确实是本人,不是机器人也不是全息投影。这超出了我的认知。”唐之杜抱着双臂坐在转椅上,她有些头大地皱了皱眉,看着角落里用一脸茫然和新奇打量着分析室的黑发少年,又补充道,“而且记忆似乎停留在与他身体同步的年龄段,也就是说他对这里、对我们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个……”朱弯下腰,与小狡啮平齐身高,努力表达出亲近的意愿,“狡啮君,今年多少岁了?”


“来这里的路上就说过一次了哦,十二岁。我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家里睡觉,但醒来就出现在这里了,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小少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伸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连宜野座都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十二岁的狡啮,也就是说,这是还与公安局毫无关系时的他。


一系的成员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处理才好,而小狡啮一点紧张感也没有地拉了拉离他最近的宜野座,表示自己肚子饿了。



最后照顾小狡啮的工作果不其然地落在了宜野座的头上,理由是他是现在的一系里与狡啮相处时间最长的人,也是一系最可靠的人。在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最好的办法只能是将小家伙暂时留在一系里。


黑发执行官伤脑筋地叹了口气,他其实并不是擅长跟小朋友相处的人,更别说这个人的身份还是他曾经的同僚。


而且还偏偏是狡啮。


值得庆幸的是小狡啮并不像普通孩子一样会哭闹淘气,他正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电视,手里拿着六合冢递给他的果汁。他已经从朱他们那里听到了一些,现在的处境、这些人的身份、这个时代的自己跟他们是什么关系……但他看起来并不是非常震惊——或者说,至少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特别震惊——只是睁大眼睛“哦”了一声,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就托着腮似乎在想些什么。果汁从吸管里传出的窸窣声和电视里主播的新闻播报声暂时成为了整间房里唯一的声源。


-这个人以前就是这样冷静的类型吗?


“宜野,你跟‘我’是搭档,对吗?”小家伙对着电视冷不丁地丢出一个问句。


宜野座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回答:“嗯,曾经。”


-曾经是搭档。


随即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对那个熟悉称呼下意识地做出了回答,不禁无奈地矫正道:“称呼长辈要用敬语,直接叫‘宜野’的话……”


“对不起,他们说‘我’是这么称呼你的。”小男孩转过头,吸管还叼在嘴里,黑色的眼睛在窗外洒进的阳光下闪闪发亮,脸上露出几分感兴趣的神色,嘴角因为好奇而不住扬起:“长大的‘我’,是个怎么样的搭档?”


-狡啮是个怎么样的搭档?


宜野座发觉自己似乎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狡啮慎也这个存在曾经就像他再平凡不过的习惯,如刷牙洗脸一般,他习惯身边有这么个爱乱来的家伙,从认识他起就那样我行我素,有什么想法总是会立刻付诸行动,有时做出超出宜野座理解范围的事情,比起保护自己的色相更优先于铲除邪恶,甚至不惜用罪犯的思维来进行思考。


他会抱怨,会阻止,但是他习惯周围有这样一个搭档,会努力去理解狡啮的思维,听从对方的意见。以至于在狡啮离去之后,宜野座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时间,去习惯变得空荡荡的周围。


狡啮慎也,是……


“他确实是个令人头疼的家伙。”


宜野座微笑道,迎上了黑发少年的目光:“但是,我向你保证,你将来会是一个好搭档的。觉得什么是正确的就放手去做吧。”


-因为狡啮总是对的。


但是你现在在哪里,仍跟随着自己的意志,达成自己所愿吗?


看着小男孩为自己的答案露出满意的微笑,宜野座默默地转头望向窗外明媚的太阳,只触及一片空荡的蓝天。



这是一封丢在邮局的废纸篓里犹豫再三最终没有寄出的信件:


致宜野:


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用追踪送件地址,因为我已经不在那里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虽然我想你并不会相信,尽管时间只有一天,但我回到了我的小时候,我十二岁那年,那是我对一切还一无所知的年代。


我的玩伴对成年的我感到非常惊奇,他们好奇地问了我很多事,比如他们将来会成为什么,我将来会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我没有回答他们,也没法回答他们。


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去引导他人的命运,就像西比拉系统一样。我到现在仍认为西比拉试图创造的完美乌托邦是不正确的,系统并不是完美无缺,他无法裁决免罪体质者,因此不完美的它也不能彻底决定世界的命运。


再次看见过去的人和事是个很神奇的经历,同样的事情,从现在的我的角度再去审视,就会有很不一样的感受。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离奇的事情,但我感谢这个神奇的体验。这就是小说里常有的时空穿梭吧。


提到过去,我其实有时会想起跟你搭档的日子。虽然有时我似乎没有在听的话,让你觉得很烦躁,但我都有听进去。我知道你不想看着我放任自己的色相再浑浊下去,但是我没有时间再去注意这些细节。


最终是回不到那个时候,因为我们都有自己的正义去维持,时间在前进,我们也会在各自的道路上分道扬镳。但相信我会走自己坚信的正义,直到最后。


狡啮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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